不,这个无限寂静的世界一点儿也不好客。……原始的自然力有种无声的威胁,不仅富有敌意,而且十分冷漠,能置人于死地。……野蛮人对自然几乎并无任何“宗教敬畏”心理,而文明人则高扬起眉毛,对它满怀敬畏之心,这种感情在文明人心灵深处扎了根,对自然永远怀着一种虔诚而胆怯的震颤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