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镜紧闭了一双眼,半晌才睁开来,眸色通红,哽咽道:“阿音,别说了。”

我勉强将扇子收起来,怅然道:“离镜,你确是我白浅这十四万年来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可沧海桑田,我们回不去了。”

他身子一颤,终于留下两行泪来,半晌,涩然道:“我明白得太迟,而你终究不会在原地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