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心系何处。”他手撑在胸前,华服映着手指格外的修长白皙,微些抖动,“你可知,这儿……心里并没有你。”

“……但我爱您啊,义父。”我喉咙分外艰涩,不知不觉已脱了口。

他鄙夷地笑着。

像是用尽了力气,颓然倒在椅子上,眼睛里有我不懂的情绪。他徐徐地吐了一口气,声音很低,“别再做无用的事了,你的血是派不上用场的。”

那一刻,我凄肠百结。

他别开脸,不再望我,闭上眼。

义父,

当初你在我怀里喝醉了,一字一句唤的就是那人的名字,我又何曾不知。

芳华,不管你对我怎么样……

我都阻止不了自己的心。

从前是……往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