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妻之后两年, 二月红过寿, 只请了几个年轻辈的, 半夜下着雨, 麻将摆起, 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悲伤了, 那些悲伤, 却又似乎散落在这间房子的所有角落, 随时可以踩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