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床前的灯熄灭了,我和晨鸟一同醒起。
我在散发上戴上新鲜的花串,坐在洞开的窗前。
那年轻的行人在玫瑰色的朝霭中从大路上来了。
珠链在他的颈上,阳光在他的冠上。他停在我的门前,用切望的呼声问我:“她在哪里呢?”
因为深深害羞,我不好意思说出:“她就是我,年轻的行人,她就是我。”

黄昏来到,还未上灯。
我心绪不宁地编着头发。
在落日的光辉中年轻的行人驾着车辇来了。
他的驾车的马,嘴里喷着白沫,他的衣袍上蒙着尘土。
他在我的门前下车,用疲乏的声音问:“她在哪里呢?”
因为深深害羞,我不好意思说出:“她就是我,愁倦的行人,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