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生于受到限定的环境里,他能够理解简朴的、附近的和确定的目标,习惯于使用就在身边的手段;一旦他来到远方,他既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样的话,他是被大量的事物弄得精神涣散,或者是被这些事物的崇高和尊严弄得不知所措,这对他来说是一回事。倘若他有理由追求什么东西,而又无法通过一种有规则的自觉性,将自己与此联系起来,这始终是他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