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的第一年,他总在四下无人时,宣念着变革的决心,看着昔日同道,以嘲讽语气,恭喜着高位上的自己,他在永昼的慈光之塔,为自己点起一盏小烛;
第二年,耳边常回响着不谅解的声音,一道道回过身去的背影,他们说“错看了,无法认清你了,原来你是这种人。”这是必然的过程,为什么还是会对这过程耿耿于怀,权利熏心吗?他不由自问;
第三年,在惊涛骇浪中。他如愿掌了舵,但掌舵的手,却从此有了一股涤洗不去的腥味,他时常为这股血腥,而浅眠、而惊醒。这一年,一切如愿,嗅觉却出了问题。
从此,他只反复的记着这三年,眼里、心里、却再也看不清,永昼中点起小烛的意义。
此后,岁月不堪记,无衣师尹不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