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躺着的那位可是我夫人,张启山,丧妻之痛,你如何能理解?”
“一介莽夫,丧父丧母丧手足兄弟,百味浅尝,还不曾体会过丧妻丧子之味。但于我来讲,二月红不死,情痛伤及皮肉而已。”
“濡沫十年载,张启山,戏子情深不过如此。”
“你喜欢我。”
“我爱她。”
“比得上我爱你……?”
“你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