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战栗。我燃烧起来,又夏然熄灭。 我发抖。我刚刚求过婚,—— 可是晚了,我胆怯,即刻遭到拒绝。 她的泪水令人惋惜!我真比圣徒更蠢。 我走到广场。我可以被人认为 是第二次诞生。每一件小事 都活着,对我不屑一顾, 在告辞的意义上站起身子。 石板晒得发烫,大街前额黝黑, 铺路的圆石皱眉凝望天空, 风就像船夫,在椴树林中滑过。 所有这一切是多么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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