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从墨黑逐渐转变成幽微的蓝紫色,山的棱线更加明显了。也许是隐匿在山间某处的雉鸡的啼叫,一声一声,呼唤起黎明的苏醒。而在湿冷的苍苔上,缓缓滑过的一条蛇的体躯,仿佛知道牙中的剧毒,不过是备而不用的死亡的汁液.那么,分泌又分泌的心事的沮丧忧郁,也将储存在我身体的某处。一日,或许可以用来毒杀自己或毒杀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