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痛苦地回想着: 她的身体曾经属于我,我的也曾经属于她。在那个时候,我可以不必请求她的允许,抚摸她身体的任何地方: 后颈,乳房四周,弯曲的脊椎,沿着她臀部的缝隙,我被允许将手指探进任何地带,而不必害怕令她厌烦。昏昏欲睡的她,也会以一种不自觉的颤抖作为回应。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逃避性行为,从来没有。我们曾经由于缺少机会和力气,长时间忽略这件事,却从来没有为它设置障碍。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我们都知道,在卧室里,有那么一块未被腐蚀的空间,在等待着我们,一个能够短暂地亲热和彼此抚慰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