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暴虐比许多种类的政治压迫还可怕,因为它虽不常以极端性的刑罚为后盾,却使人们更少有逃避的办法,这是由于它透入生活的细节更深;由于它奴役灵魂本身。因此,仅只防御官府的暴虐还不够;对于得势舆论和得势感想的暴虐,对于社会要借行政处罚以外的办法来把它自己的观念和行事当做行为准则来强加于所见不同的人,以束缚任何与它的方式不相协调的个性的发展,甚至阻止这种个性的形成,从而迫使一切任务都按照它自己的模型来剪裁他们自己的这种趋势——对于这些,也都要加以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