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尘埃掩盖的过往 用瘦笔 蘸墨晾干
故事 像极其安静难以笑靥 的妆
或许在江南渡口北上的词人 来不及声声慢
也或许 我面对累世遗迹就不该 落款

一战崩坏的朝代 后人完整了几声喟叹
千年后我在寻常人家 提笔的手 不够锋芒
灯笼还悬在檐 将士纵马出鞘的刀剑
却随着斜阳沉入 十里长街外 的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