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将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脱掉白大褂,对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可真不经吓。”他柔声道,“本来我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是你自己把我想得太好了,这才导致你看清我之后十分嫌弃,但我可不会承受这种因你的疏忽而产生的恶心情感。”他稍稍将绳索朝下落一点,王晓书的脸便正对着他的小腹处,他摸摸她的头,低声说,“不如这样,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除了保护你的那把枪之外什么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