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受到绳桥摇晃的影响,白衣剑修的身影第一次出现了近乎颤抖的幅度。段修远在黑暗中沉默久许,最终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这条命,便是他给的。”

“我这身运,都是他护的。”

他的声音染着沙哑,艰涩得如同将最柔软的心掏出来,赤.裸.裸地摆在所有人面前,既痛苦又解脱。

“如何不慕他。”

“如何不念他。”

段修远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睛倒印无尽黑暗,影绰成深不见底的执着。

“如何……不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