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得对不对,这他可不知道,现在他不但不打算加以证实,而且避免谈论和想这件事。
但推究把他引入了疑惑之中,妨碍他看清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是当他不动脑筋,只是这么活着的时候,他就不住地感觉到他的心灵里有一个绝对正确的审判官,在评判那可能发生的两种行动,哪样好,哪样坏;而他刚一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立刻就感觉到了。
他就这样活着,他不知道,而且也看不到他有可能知道他是什么和他为什么活在世界上,而且他因为这种愚昧无知痛苦到这种地板,以致他简直害怕自己会自杀,但同时他却在坚定地开辟着自己特殊的确定的人生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