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痛苦。」
「嗯。反正大家一旦离开这里,就会若无其事地回归正常生活,那么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啦。我就是满脑子想着该信或不该信,所以才会痛苦。」
「问题不在于相不相信。『有』就是有,我们只要感受就好。」
「你感觉得到?」
「你感觉不到吗?哭着忏悔其实没什么意义。祂根本没在听我们说话。祂只是在凡人无法触及的高处,朝下方扔东西而已。」
「扔东西?扔什么?」
「光,热,偶尔会扔些类似语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