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城中小逸事,没有被提起记下,就会被遗忘。我喜欢留意小事儿,大概是我对这个城市、这些小区的小癖好。偶尔到外地,碰上同样从香港来的人,大家谈起同区的琐事,都会分外亲切有共鸣,就像在小学旧生联欢会上,与旧同学一起讨论某位女教师在上楼梯时, 被男生偷看裙底春光;或某个训导主任如何猥琐一样——别人看来无足轻重,却在私密圈中饴如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