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并非来自于经验事实,而是观察者赋予他的,所以只要乐意并觉得方便,可以将意义赋予任何层次上的现象,在这一层次上将经验事实组织为一个结构,给它取个名字,将其视为具有某种连贯性和可识别边界的“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