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畔似有风铃动,环佩触,玉漏滴。他手中所携的那点昏黄微光,是黑白天地间的唯一一抹颜色,随他渐去渐远,直至隐入深沉夜色,不可再见。雪地上只有他的孤单的足印,又为新的飞雪慢慢掩盖,终如完璧一般,毫无瑕疵,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