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用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失控的话语制造追命夺魂的快感的一群纨绔子弟,一群吃着想象的翅膀和蓝色、幽惑、不惹真实的脉脉温情相互依存的小虫子,是附在这座城市骨头上的蛆虫,但又万分性感, 甜蜜地蠕动,城市的古怪的浪漫与真正的诗意正是由我们这群人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