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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几时开始,我们越来越像父女,总是会惦念着对方,我为他做点小事,他为我写个剧本。他来香港看我,我带儿子去纽约跟他过个圣诞。一起喝酒、做炸酱面,有时有说不完的话,有时也可以安静的不说。我们就是家人,不再带有任何色彩却更浓厚的亲情。
出自:
张北海
《一瓢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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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一个如此复杂多样多变的生活现实中,任它弱水三千,我只能取一瓢饮。至于说取的为什么是此一瓢,那只能怪我写作随缘。也许缘有点玄。换个方式说,四分之三世纪下来,我走过了两个时代,两个文化,和那八千里路云和月。
我人在纽约,以母语写作,文章发表在两岸三地。这至少说明,生存环境决定了作品内容。
可是,此时此刻,我想的却是回忆本身。它的确相当奥秘,也很狡猾,更难捕捉。远久过去的那些人生经验,不是你想要回忆就能回忆。更何况,远久过去的旧人旧事,也不是你闲来无事无故就想到要去回忆。可是,当一个外在因素,一个客观存在的现象,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突然呈现在你身边——你看,埋藏脑海深处三十多年的这些苏格兰往事,一部电影就把我带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