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将会记录,在这个社会转型期,最大的悲哀不是坏人的嚣张,而是好人的过度沉默。我没能耐做好人,又不够资格做坏人;面对恶意,我无法反抗,只敢选择沉默,似乎也成了这种大悲哀的同谋者。我明白,这又是我的另一个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