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某种非常重要的发现:这里的生活与外边的生活恰恰是一模一样的。无论是在外边还是在这里,人们都结成团体,修筑起他们的围墙,不让任何局外之人扰乱他们平庸的生活。他们所以去做某些事情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如此,他们研究一些毫无用处的问题,他们消遣娱乐是因为他们不得不这样去做。至于其他的人,随他们去吧,那是他们的事。这些人最多看看电视新闻——就像我们多次一起观看那样——,目的只是为了确信,在一个问题成堆和充满不公正的社会里,他们是何等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