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确认和传播我个人偶然得到的情报,错当成自己的使命而为之奔走。然而,彻底惨败,无垢的媒介者对社会系统的丑恶感到失望而自噤其口。然后,我就成了消亡的媒介者。正如凭借不发表新作而使其存在得以夸大的作家一样,也就是说,因为消亡而成为规定社会体系动态的媒体,最终在系统的内部和外部没有留下其存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