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精神病患者。我们都有病,只是病的形式不同。在一些人眼里合乎情理的逻辑,转换到另一些人那里,就变成了不能容忍的怪异,继而被加上精神的枷锁。然而,谁有权力站在精神的制高点指责别人呢?也行历史最终会指出一条正确的路,就像离世以后才获得广泛承认的凡.高。可是,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具有生存时限的肉体,历史来去无情,谁都逃不掉,要么在路边围观,要么爬上胜利者的大车,要么被碾死在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