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生几世过后,我才知道,在我离去后,子箫甚至没再见过他的妻子。
只是,在阴间的最深处,忘川河旁,幽幽灯笼高挂红楼。陈旧的古筝磊在窗台上,再无人奏乐。一具白森森的枯骨握着毛笔,倚栏而坐,独自画着红衣美人皮。
遥记当年初相欢,七月的荷灯,红衣的美人。
美人逢面徒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