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盲人影院。周围是空荡荡的无边无际的座椅,屏幕在前方,那不过是一片模糊的光。我们在黑暗中误读生活,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只有想象它真实如流萤,在我们的现实和梦境里盘旋闪烁。一个现实的人,也就是一个抱着自己冰冷的骨头走在雪地里的人,而想象是我们的裘皮大衣,是雪橇、篝火、是再也无法看到的屏蔽上的春花秋月,最后,等着死神,这个领票员,到我们身旁,小心提醒说,电影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