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大人之所以无趣,是因为他们是少年遗留下来的躯壳。每一个人都曾经身为澄澈透明的小孩,笑与哭都鲜活,无需深思熟虑,夜晚一到便可安心好眠,那样的纯真,是世间最鲜艳动人的颜色,是翠绿,是火红,是天蓝,是鹅黄。可是,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份鲜艳,却慢慢蜕变,褪色。随着格子间的棱角,随着旁人的面具,随着黑白之间过渡色的规则,永远地告别了。有时它被冠上“成长”的骄傲,有时是茫然回首的遗憾,有时,也成为醉酒后的痛哭,无止无休地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