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忽然想起一件事,工作的第一年,他下班走出公司看到过陈越,也是这样戴着棒球帽。
那时候黄单的脚步不停,和陈越擦肩而过,不知道当时的陈越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悲伤。
在这十四年里,不论陈越出现过多少次,以什么样的姿态站在黄单人生的路上,他都没有正眼看过。
一次次的被无视,究竟是怎么坚持先去的?
如果黄单没有喜欢上陈越,他只是被自己忽略的众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