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死了。
冻死在年初飘雪的冬夜。
有人给他点了一盏火星跳跃的灯。
可这光太微弱,他甚至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可这光太灼热,他一张嘴喉咙里就干涩的难受。
我为什么要活下来呢?他问自己。
或许是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容。
或许只是想要喝一口润喉的清茶。
破晓时分。
灯灭了,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