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永远失去了安海路上的那盏窗灯,尽管路还是那么的滑;永远不能再到父亲跟前去诉苦,去撒娇,去抢吃我俩都酷爱的卤鸡翅;永远不能拿起话筒就问:“爸爸,何为’及笄‘?何为‘隙驷’?何为‘理郁者苦贫,辞溺者伤乱’?”
写到这里,我心大痛,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