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看待自己由画家到大学教授、文艺评论家、公共知识分子的身份转变?
陈:我每天刷牙洗脸,镜子里还是同一个家伙。如果他不幸变成什么角色,便是道行太浅。说句涉嫌乖张的话:我没办法阻止别人在我的名字前添加各种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