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绝不会放掉它的人。谁只要喝过这种苦涩的烈酒,就要一直喝到离世。即使在艰难的日子里,我也从未离开过。我写“九三年”,终日履行这最后的职责,走在荆棘中。晚上则听听博物学家或旅行家温和的叙述。我聆听并赞赏,至少容纳了,但我还不能静下心来,走出我的思绪,总不肯将我的忧思和风雨掺进这种纯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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