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这样的:从人的本性来看,并无任何“奇怪”可言;就人的欲望来说,一切都是正当的。所谓奇怪或不正当,只是在这个现实世界的各种规矩的衬照下才有的一种恐惧。
语言,与其认为是在说明什么,不如说是在掩盖什么。
形单影只流落与千差万别的人山人海中,暴露着肉身尚且找来羞辱,还敢赤裸起心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