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弗里德认为,在这样畸形的不断刺激中,孩子们的心灵会非常自然地失去常态。他知道,在这样的窒息中,你不需要时时对孩子说,你要记住苦难。即使你喝令他们忘记,记忆仍如“沉沉的轮子碾过前额”,已经“深深地埋入记忆深处”。仇恨是自然发生的,很快地,他就会堵住孩子的胸膛。在这样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引导孩子保留一双正常的眼睛,仍能够看到和理解什么是美;引导他们保留爱的能力,把这样的种子拨入孩子们的心田,期待它慢慢地萌芽和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