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很多力气才调整好我与父亲、儿子的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宽宏大量,自我防卫心很强,说什么也不可能觉悟般地回家请父亲宽恕我,或到某个录影棚里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与父亲相拥而泣。
于是我做了一件比较自然的事:我拿出我的记者笔记本。心想,如果我问的问题够多,挖掘到相当深度,或许我就能在我和父亲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找到一座连接两端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