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从世界的各个角落跑到巴黎来,其实都是脱离自己的土地,拔出自己的根,变成一种孤立的荒谬的存在,在贫困、惶惑和绝望里磨炼,寻找生命和艺术最后的意义,这是通过一个极限情况看个人化成怎样的元素或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