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证明都不曾给我,这不公平。他应该未雨绸缪的,他年纪比我大,看得尤比我高远。如果我们能一起赴死,那就无所谓了,可最大的不公就在于,我必须在一个等候区里待如此之久,明知他和我的证据将从此湮灭。带着对自己的怜悯,喉中的哽咽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