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生机勃勃的紧凑街头和公共空间,才有可能出现波特莱尔、本雅明和李欧梵式的步行漫游者,而我也经常把自己当做是这样的一个漫游者,但我会提醒自己,更关键的是,相对于投资者、政府、游客以至漫游者而言,在此地工作和居住的人,他们站的才是道德权利上的最高点,城市是他们的。台北就是在这方面做得比北京、上海和香港都好太多,也解释了它的生活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