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到来的时候,北京的城内,因为高楼林立的玻璃带来的温度,强权一般赶走了还在犹豫中没有准备好上路行囊的冬天。眨眼间,温暖中含着燥味的春天,就被某一种力量牵着鼻子拖进了城。一切那么突然,在猝不及防中,春天到来了,冬天过去了。如同近些年来从不下雪的南方常常暴雪成灾样,季节的时法条文,被这个疯狂的世界撕得零碎破烂。人们不可遏制的意志,改写着季节到来的法定条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