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难以捉摸的绚丽色调的硬照下,代助不能不想到三千代。他仿佛觉得自己及在那儿找到了一处安身之地。不过这安身之地并没有明显地在眼帘里映出来,无非是代助全部身心都感觉到它的存在而已。所以,代助不过是把对方作为一个完全符合自己主观情绪的对象,眼前浮现出一个完整的三千代,她的面貌、举止、语言、夫妇间的关系、病况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