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主义的幻想是不着边际的。公元1世纪时,普鲁塔克就嘲笑过那些声称雅典的月亮比科林斯的圆的人;17世纪的弥尔顿曾说上帝有首先启示他的英国人的习惯;17世纪初,费希特宣布说有个性的人和德国人显然是一回事。在这里,国家主义者大有人在;据他们自己说,他们的应予重视、无可非议的动机是弘扬阿根廷人的优秀品质。但是他们很不了解阿根廷人;论争时往往根据外在的事实,比如说,根据西班牙征服者、假想的天主教传统,或者“撒克逊帝国主义”替阿根廷人下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