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两个孩子的亲吻期(不算特别健康的两周,期间还有许多动作十分狼狈的拥抱),可以这么说,有某种过分拘谨的屏障把两人火烧火燎的躯体切断开.然而身体的接触以及对接触的反应如同绝望信号的巨幅摆动一般不由自主的震颤着传来. 凡无休止,有规则,不失优雅地用唇轻拂着她的唇,逗弄着这朵怒放的花儿,来来回回,左右反复,死而又生,迷醉在这开放的田园诗的轻盈温软与那暗藏的肉体的膨胀充血的反差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