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这个全球化时代的移民。所谓“新移民”不只是一个历史性概念(相对于十九世纪移民),也是对当代文化身份的一种隐喻。不以家庭公共价值为依托,不以古老信仰为依据,事实上也不信赖民族文化残余的庇护和遗赠。在这个全球化时代,民族文化的特殊性仍是一种现实,而民族文化的独立性不过是一个幻觉。我们不必自欺欺人。我们需要在文化翻译过程中重新定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