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山路边斫了一枝硕大的剑蔴,置于客厅中央,每片浓绿的阔叶上,各竖一枝蜡烛,花柱上耸,开满白朵朵,烛光围照著,纯洁温雅清香不绝。
他们走后,我整理房间,觉察卧房墙上的纸条有异:
「艺术广大已极,足可占有一个人又一个人。」
添了四个字,揣摩笔迹,是齐弘。
是齐弘,我不以为忤,憨娈可人,而且这是何等大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