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没有说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这个事件之后,时常有个问题会困扰着我:
真实的界限到底是怎样的?
有没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界定?
该拿什么去衡量呢?
我始终记得他在我录音笔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好想再看看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