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是个人,终免不得做几桩傻事错事,吃不该吃的果子,爱不值得爱的人;但是(文明人)心上自有权衡,不肯颠倒是非,抹杀好坏来为自己辩护。他了解该做的事未必就是爱做的事。这种自我的分裂、知行的歧出,紧张时产出了悲剧,松散时变成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