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居于自身。我和生活有一段距离。我不走近,不远离,我尝得到清晰的痛苦,却不至于痛不欲生,我也恣意纵情,却不会爱得过分。我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明晰的痛感是我存在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