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喜欢死亡。只要有可能,躯体就会站在死亡的对立面,坚持心脏的收放,传布血流的温暖。在恐怖之中写下的轻柔的诗歌宣示了向生的意愿。它们是躯体对于毁灭的反抗。它们是carmina(歌曲),或次第展开的咒语,恐怖暂时消失了,安宁浮现——一种文明的安宁,或者说得更贴切些,一种幼稚的和平。它们给我们以安慰,让我们懂得发生在这“世界肛门”的事是暂时的,而安宁将会长久——虽然这一点无法确定。